当前位置: 黑塞哥维那 >> 人口民族 >> 把该约的炮约了,不要把欠账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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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几个小时,年就将一骑绝尘,就像那些前任一样,无论刻骨铭心还是平淡如水,这都是我们生命历程的一个度量衡,见证我们的希望、恐惧、快乐、脆弱,以及永远无法回避的无意义。
本号年的最后一篇文章,用的也是这个标题,只是把换成了。
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偷懒,而是我想表达,自己的精神世界,以及三观层面,始终保持着高度自洽,并没有沦为时间的俘虏。
老有朋友开玩笑说,每年的最后一天,我总是试图繁荣国内的两性情感市场,但对于我来说,约炮本身早已经超越了这个词汇本身,而是对于自我行动力的一种映射,有时候你的心力决定了你的命运。
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有时候信念就像那吹大了的避孕套。
炸裂的那一下,要让全世界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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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年6月28日,在波斯尼亚的首府萨拉热窝,奥匈帝国王储斐迪南大公和储妃被刺杀,成为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
这场蓄谋已久的暗杀事件,塞尔维亚刺客普林西普本来看上去并不专业,他更像7人小组中打酱油的一个,在斐迪南大公和储妃去程的路边,他因为紧张僵死在原地,就连那个炸伤了别人的手榴弹也与他无关。
没想到这夫妻俩好死不死非,医院看望受伤的军官,还被先头部队带错而原路返回,被普林西普候个正着,夫妻俩被他一人一枪解决殆尽。
作为律师,我肯定对暴力犯罪持反对意见,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普林西普也是在准备干一票大的,对于一个小人物来说,想在历史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一生中可能就这一次就会,偏偏还让他给逮个正着。
渴望干一票大的,成为孤胆英雄,是多少人基因中涌动的冲动,早在年2月,熊成基谋刺海军大臣载洵和萨镇冰,未成被杀;同年4月,汪精卫等人剌杀载沣未遂被捕,此事轰动全国。
当时想干一票大的人很多,比如后来的北大校长蔡元培,就曾经想通过暗杀清廷大员救民族于水火之中。他参与组建了“军国民教育会暗杀团”,将爱国女校作为联络革命党人的据点,给高年级学生讲暗杀知识,并与陈独秀、章士钊等革命者在密室中学习制造炸药等武器。
可能对于他们来说,革命救国就是自己的理想,这辈子擅长或者不擅长,就认定了这条路,哪怕是飞蛾扑火,也享受死前义无反顾的那种决绝。
后来陈独秀和志同道合的小伙伴还真干了一票大的,而且一下就是激荡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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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不一定是革命者,革命者一定是年轻人。
我们这个时代,我们都是巨轮上的摆渡人,嘴里念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却不知道命运将走向何方,有心杀敌无力回天,一不小心就可能被这个时代革了命。
在两年前的年终总结文字中,我还是那么意气风发,至少我对这个时代,还有着想象的空间和剧本,但是一场疫情,重新定义了我们对活着的理解。
在过去的两年中,我们见证了太多的土崩瓦解,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只是这楼塌得太多太快,以至于人与人之间连幸灾乐祸的那点小优越都快没了。
中国人的聪明智慧,身家财富,以及信心指数,都是建立在人口红利上,我们每一人理论上都可能变成某些人暴富的一个分母。
就在几年前,房地产圈还在大喊王健林不行了,李嘉诚不行了,到头来才发现是自己不行了,或者说整个行业不行了,喊了半天加油,小伙伴们才发现自己才是运动员,组团来参加“真的不行了杯”年终总决赛。
从河北华夏幸福到碧桂园,从富力地产到佳兆业,就没有哪家房地产企业心情愉快,高负债率的他们因为疫情,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窒息。
高杠杆游戏逻辑操控下的房地产行业,可以是嬉笑得意的跷跷板,也可能瞬间就是让人血压猛窜的跳楼机。
最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竟然有女债权人当着爱马仕许的面指着鼻子骂,说他没有担当,为什么个人掏不出亿,几架私人飞机呢,香港的豪宅呢?
这多像是对一个时代的诘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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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前首富的爱马仕许,曾经是房地产市场风光无限的最佳代言人,他也是最后一波红利的受益者,他的球队曾经差点刷新了大连人创造的国内联赛8冠王纪录,而如今却因为支付不起外援的高额薪水,只能看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爱马仕许的球队,还不是最惨的,重庆和河北的两支球队,一度传出连外出比赛机票钱都出不起的传闻,要知道这些球队曾经的金主都是房地产企业,而他们的困顿足以见到一个行业的落寞。
这房地产市场击鼓传花的资本游戏和好手段,谁能想到真的会有曲终人散的一天,要知道深圳的房价可曾经一天一个样子,有的明星楼盘是首付就要一千万开外的波澜壮阔的景象,然而这不仅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一场话剧,更不要说就算还能继续上演,可是别的城市可演不起这样的戏,毕竟深圳也只有一个,这是时代红利的最后一滴血。
这些房地产大鳄们,他们哪怕再失意,个人该赚到的钱,一分都不会少,但是普通人在这场游戏中,就感受不到应有的快乐。
买股票股票跌,买基金基金跌,就连被视为永远不可能降价的房子,也开始越来越不值钱了。
一个社会的活力,以及信心,不是看现在拥有什么,而是相信未来会拥有什么。
未来会拥有吗,恐怕鬼都不敢说,我信。
房地产行业已经很惨了,还有比房地产行业更惨的,算教培了。
前几天我见到一个朋友,她在苟延残喘的教培行业,就在去年的时候,他们公司刚刚融到将近万,老板的脑门上仿佛写着四个字——大展宏图。一年不到的光景,他们公司的外地业务,已经基本关停,总部每个月都在疯狂裁人,至于赔偿什么的想都别想,就像一个癌症病人一样脑子们上写着三个字——爱谁谁。
不相信未来的人越来越多,所以今年最流行的一个词,就是躺平。
因为他们发现,无论你如何努力,你跟王健林之间,都隔着几十个薇娅,薇娅的倒下,昭示着草根梦想的破灭。更不要说,任何一个行业,可能一个政策就能决定其生死,而附着在上面熙熙攘攘的,不过是一个个浮游生物罢了。
中国人是对赚钱最有兴趣的群体,如果他们都不敢生孩子,不敢辞职,不敢变动,不敢生孩子,那一定是被逼到无可奈何。
如果从革命者一定是年轻人的眼光看,现在满大街都是暮气沉沉的老年人,哪怕年轻却未老先衰,没有了青春和血肉,只渴望有张吱吱嘎嘎响的床可以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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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疫情,我们现在都是以公元纪年法来定义年代,在我看来也可以用疫情来定义了,比如今年就是疫情二年,再过几个小时就是三年。
我们见证了太多光怪陆离的事情。
我们的一切,都被疫情改变,绑架和奴役,健康码、行程码成了比身份证还重要的身份识别器,每个人都在网格里按照系统设定的程序在生存呼吸。
年,边境城市频繁因疫情告急,云南瑞丽先后发生42起输入疫情,多次长时间封城。一位父亲计算过,自家一岁半的孩子出生后做了59次核酸。瑞丽一度长期处于封城状态,任何人想离开,都要通过抽签才能实现,比北京汽车号牌还要难摇。
像瑞丽这样的城市还有很多,比如曾经的吉林通化,内蒙古小镇额济纳旗,黑龙江黑河,以及现在的陕西西安。
直到瑞丽的前市长戴荣里的那篇《瑞丽需要祖国的关爱》刷屏社交网络,大家才意识到原来有这样默默无闻的小地方,在承受着如此深重的苦难。而在此之前,通化一度游离于主流媒体的视线之外,是市民自发在微博上大喊救命,才给自己喊出了一个未来。
摇滚歌手张楚曾经有一首著名的歌曲,叫做《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里面的歌词是这样写的——
吃完了饭有些兴奋
在家转转或者上街赶赶
为了能有下一顿饱饭
天堂实在太高太远
眼泪眼屎意守丹田
我们也只能表现得这样
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
上苍保佑有了精力的人民
请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吧
上苍保佑粮食顺利通过人民
真的不敢
想要能够活着升天
只要能够活下去
正确地浪费剩下的时间
然而他的家乡西安,很多人因为封城,正在饱受饥饿之苦。
这多像一个古老的预言,谁能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请上苍来保佑这些随时可以出卖自己随时准备感动绝不想死也不知所终开始感觉到撑的人民。
在很多西安本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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