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塞哥维那

现代极权我比你更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齐

发布时间:2020/10/10 16:03:09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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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完全不介意你的上司对你很好。问题是这样不仅掩盖了真实的权力关系,而且使其更加无懈可击,如果你的上司是那种对你大喊大叫,施加权威的传统型上司,某种意义上,比起那种会拥抱你或者问“昨晚和女友怎么样的”那种与你称兄道弟的友好上司,反抗会更加容易,那种情况下反抗几乎显得很失礼。

我会给你举个例子,一个我经常用来说明这一点的老故事,想象你或者我,我是一个小男孩,现在是周日下午,我父亲要我去拜访我的祖母。假设我的父亲是传统的权威性人物,他会怎么做?他可能会告诉我:“我不在乎你怎么想?”“看望祖母是你的义务,要对她有礼貌”等等。我认为这没什么不好的。因为这是一个清楚的命令,我还是可以反抗的。但后现代的非权威型父亲会怎么做?我知道,因为我经历过。他会这样说,你很清楚你的祖母有多么爱你,但是无论如何我没有在强迫你去看望她,只有在自愿的情况下你才应该去看望她。每个儿童都知道在自由选择的隐藏下,第二种说法的压力会更加强大。因为你的父亲不只是在告诉你,你必须看望祖母,还告诉你,你应该喜欢去看望祖母。你知道他在告诉你,你应该有什么用的感受,这是一个更加有力的命令。我认为这对于我而言是现代宽容型权威的最好代表。

这是为什么极权主义的形式不是——我不在乎你怎么想,去做就是了,那是传统权威主义,极权主义的形式是,我比你更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而且我看上去在强迫你去做一件事,但我实际上只是让你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你想做的事。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是的,我为此而感到恐惧。这种权威文化的另一个方面。当一个命令以一般陈述句的形式呈现时,例如,一个我很喜欢的例子,但在这里不要产生误解,我不抽烟,我支持惩戒烟草公司。但我深深地对我们对抽烟的恐惧症表示怀疑,我不相信这种恐惧可以只是基于香烟会怎样伤害我们等等的科学知识。因为第一个问题是大多数反对吸烟的人,通常支持毒品的合法化。但是基本问题是这个,看,他们现在找到了一个解决方案,电子烟,而且我发现,现在大型美国航空公司决定禁止电子烟,理由很有趣。理由不是,现在还不确定是否安全,它们基本上是安全的。理由是如果你在飞机上抽烟。你是在公共场合展示你的烟瘾,对他人来说这不是一个好的示范,我的意思是,我认为这是一种“不要陷得太深,不要太富有激情”的,而不是中立的健康方面的伦理标准的一个清晰的例子。保持恰当的距离,控制你自己,等等。

我认为种族主义在这里也可以是不明确的。我曾经参加过一场采访,其中我被问到我们怎么判断保守的种族主义歧视。你知道我的回答吗?激进的种族歧视。然后大家就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当然不是指种族歧视,我指的是接下来我所说的,种族歧视的笑话,当然是极端压迫的,羞辱性的,但我认为解决方案是去创造一个讲这些笑话的环境,以至于这些笑话成为了建立我们之间亲密关系的一种微妙的下流的接触,我在讲述的是我以前在前南斯拉夫的政治经历,我记得我年轻时候,我遇到了来自前南斯拉夫联盟的其他人,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波斯尼亚人等等,我们总是在开对方的下流玩笑,但都不是带恶意的。我们还和谐地比赛。看谁能讲出关于自身的更下流的笑话。

那些是很猥亵的种族歧视笑话,但是它们创造了一种和谐的下流的统一感,我这里还有另外的证据,你知道内战在前南斯拉夫爆发时,九十年代前期和八十年代之前,第一个受害者就是这些笑话,它们立即消失了。因为人们感觉到……让我举一个例子,假设我去另外一个国家,我讨厌这种政治正确的尊重。啊,你们的食物是什么?文化形式呢?

不,我告诉他们,给我讲一个关于自己的荤段子,然后我们会成为朋友。这样很有效,看到这种模糊性了吗?这是我不喜欢政治正确的原因,不,这只是自觉的一种形式,且实际上并不会让你克服种族歧视,这只是被压制的控制点种族歧视,这里也一样。我会给你讲一个简单而美好的故事。

发生在一年前书店里的一个角落。我当时在我的书上签名,两个黑人走过来,非洲裔美国人,我不喜欢这个词,我的黑人朋友也不喜欢,因为出于明显的理由这个词甚至更加歧视,重点是他们请我在书上签名,看到他们我忍不住说出了最糟糕的种族歧视语言,当我把书还回去时我跟他们说,你知道吗?我不知道哪本书是谁的,你们黑人像黄种人,看起来都一样,他们拥抱了我,还告诉我,我可以称呼他们nigga,当他们这样和你说时,这代表我们已经很亲密了。

他们瞬间就领悟到了,另外一个愚蠢的问题是,在一场讲座上有一个聋哑人,他问能不能有一个翻译人员在场,然后我忍不住,在讲座中间,在两三百号人面前,我说,你们在那里做什么呢?我的想法是,如果你看翻译人员的手势,对于我来说,看起来就像是一些很下流的信息。那个人笑了很久以至于我们成为了朋友。然后一个傻老太婆以取笑残疾人为理由举报了我。难道她没有注意到我和那个人都已经成为了朋友吗?但等一下,我不是傻子,我很清楚,这不代表我们可以到处羞辱他人。这很考验技巧,我只是在说这是我的假设,没有这种微小的友好的下流行为,你和其他人没有真正的接触。那样只是冷冰冰的相互尊重,我们需要这些,我们需要它们来建立真正的交往。这是于我而言政治正确所缺失的,最后你会以疯癫告终,这不是笑话。

我和我澳大利亚的朋友确认了,你们知道珀斯发生了什么吗?那个澳大利亚西海岸城市,这不是笑话,我再重复一遍,那里的歌剧院禁止上映卡门,那个歌剧卡门,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第一幕在烟草工厂前发生,我没有在开玩笑,我只是说政治正确里有某种虚伪,我知道这当然比公然种族歧视要好,但我在想,这是否管用?我从来没有相信这些词语的替换,niggers变成了negros,然后变成了black,现在又是AfricanAmericans,也许,这应该由他们来决定。

当我在蒙大拿州米苏拉市的时候,我与土著居民之间有一场很友好的对话,他们讨厌(土著)这种叫法并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原因,他们告诉我不管是土著居民还是文化美国人(CultureAmerican),我们都是自然的一部分。他们告诉我,他们宁愿被称为印第安人,至少这可以用来彰显那些来的时候,以为这里是印度的白人的愚蠢。

他们有对新时代的胡扯有很好的看法。比如白人用科技掠夺大自然,而土著居民与自然亲近对话,往土里挖之前向大山寻求许可。如果他们要挖矿等等之类的胡扯,他们不是那样的,研究发现,土著居民、印第安人,与白人相比杀了更多水牛,烧了更多森林,你们知道为什么这是正确的?

其实重点是最歧视的是以居高临下的态度去提拔他们,把他们说成原始的,有机的,和大地母亲和谐共处的。不,作恶也是他们的基本权利。如果我们可以是邪恶的,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回到种族歧视,如果应对种族歧视的时候不谨慎,即使最终没有衍生出种族歧视,也会创造种族歧视的条件。

翻译:

JsnFoxtrot

中英字幕可以点击原文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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