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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开头
“二条地产”上周发了第一篇稿子,哔哔叨叨写了一些儿时的片段,其实全稿一口气写了千多字,收尾大概还有字,前后加起来得接近0字了,搁在报纸那会儿,这得开8个专版呀。
我在想,既然裸奔嘛,就一杆子插到底,我的同事Nina给我建议说,稿子可分为上下篇,前世今生,跟自传似的……(Nina:原现代传播集团旗下《周末画报》资深专题编辑、《时尚周末》编辑部主任,我在创办《地铁锋尚》和改版《电影故事》时的执行主编)
我的亲娘诶,谁特么有这功夫拿着手机,看你哔哔叨,哔哔叨,爬你无趣的性感扭臀呢,大拇指都得腱鞘炎了,你丫谁呢,苍井空呢,还是王阳明呢,跟一名人似的。
我一个前同事说:嵩哥,我以为侬第一篇会写房地产呢。
我一交警队长的高中同学说:格老子的嵩哥,刚看到九中那里,没了,不过瘾……MD,我心想,九中那会儿写下去,你还不得跪键盘呀。
家泰说:每周一搞挺累的哦,我回复说,先设定一个目标,完成60%就好,实在玩不成,大伙儿别抽我,大不了我改行卖[嵩哥辣酱]去。
真心谢谢大家的阅读和评论,真的很感动。
开张大吉嘛,热热闹闹的!
上海秋风,呼呼地掠过黄浦江的江面,江面泛起的纹浪,要比往常显得急促一些,原本退去的江堤,这浑浊的浪儿,随着这一季的风反复地,推打到堤坝上。
江鸥不时地起飞,掠过江面,又降落,尖尖的嘴巴啄食着属于自己的食物。
夜幕降临的黄浦江,如此的美妙,即便是香港的维港,也只有密密麻麻的建筑和江面的宽度,尚不能比拟黄浦江一侧的厚度,在我看来,最美的就数这一道风景。
百年的万国建筑群,在灯光的扮饰下,是那么地美,所有这座城市的格调、气度、容纳,都在这延绵的群落建筑中,体现得淋漓尽致,江面不时穿梭的各种轮渡,也毫不逊色,现代都市的霓虹灯,就像旗袍穿戴在船舷的两侧,浓妆艳抹,粉香扑人,这流动的曼妙的一艘艘舞者,遥相辉映着江的东西两侧。
外滩和陆家嘴,一个是爷叔,一个是孩子,就像这座城市最帅,又最恰如其分的使者,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前来的人们,讲解着这里生生不息的故事,不厌其烦,彬彬有礼,生动撩人,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们从全国,甚至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来到这里,匆匆地来,匆匆地拍照,一对恋人匆匆地找了一个哈根达斯的空桌位,随便点了不那么熟悉的冰球,匆匆地吃着,又匆匆地离开。
滨江广场的流浪歌者,唱着张国荣的《我》,简易的音响边上,放着一个电吉他的盒子,驻足欣赏的人并不多,一位漂亮的年轻妈妈,从兜里递给宝贝女儿一张十元的钞票,懂事的宝贝似乎领会了妈妈的心思,踉踉跄跄地走到盒子跟前,放下钞票,又踉踉跄跄地走到妈妈跟前,宝贝向妈妈求求表扬的天使般笑容,一切是那么的幸福和美好,手机里记录下的这段影像,必将伴随着这个天使的成长。
远方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灯光暗下,人们渐渐消失在霓虹灯的视野之中,轰鸣的轮渡声也随之消去,两岸那帅气的使者,转眼就像一名魁梧的卫士,守护着这江的两岸,又似乎等待着迎接新一天人们的到来。阿大的葱油饼,关了又开了,沸沸扬扬,还上了电视,上了这座城市的民间头条,说是排队的食客们,每人只能“限购”2个,写到这儿,我正在飞往沈阳的飞机上,饥肠辘辘,嗯,“限购”,在这儿,“限购”这词儿已经不那么新鲜,特么,房地产因为限购,闹出很多千奇百怪的事儿,说一对夫妇因为限购,办理了假离婚,“嫁”给了房产中介,结果闹上法庭。在同一个时空和不断更迭的时间里,人们都在以不同的方式过活着,弄堂的闲庭信步,奔走于应酬的忙碌,孩子们归家后的嘘寒问暖,甚至是华灯初上的纸醉金迷……
手机也在这些不同的场景里反反复复被大拇指滑动着,爱不释手。
人们都在用手机获取信息,也在用手机传递着信息,生活随着移动设备和信息技术的悄然改变,不,是”明目张胆“的侵袭,而改变,信息生产的方式和社交的一切方式,都因此改变着这个社会和这座城市的一切。
那位引导女儿递给流浪歌手十元钱的年轻妈妈,几乎在同一时间将那段影像分享到了朋友圈,爱和育儿的经验得到了好多人的点赞。
那些匆匆来,匆匆地拍照,又匆匆地离开的人们,几乎在同一时间,把在这黄浦江两岸的都市繁华和曼妙景致,连同美颜过的照片,分发到朋友圈,我来过,我快乐。
手机成为了人们的玩物,不,是生活和工作一切的工具,一点儿也不好玩,但又爱不释手。
人们不再或几乎不再用报纸获取信息,生活太快,节奏太快,信息爆炸,阅读细分,人们已经不需要那一尺三寸的版面,因为她供给的内容有限、时空有限、时效有限,甚至在办公室午餐,你都很难找到一张废报纸铺垫桌面。
报纸曾经伴随着我们走过了漫漫长路,工作那会儿,总会在报刊亭买一堆报纸,阅读的不是“打发时间”,而是价值观的形成和信息生活的指引。
前几天,我在手机端看了一篇“新榜”的专访,说是第二天有一个叫“梨视频”的短视频上线,受访的是邱兵,上线当日,邱兵写了《来时之路》,讨厌的邱老大,总能把“情怀”带入到另一种更加情怀的心境里面,四年前的那篇《我心澎湃如昨》,已经让我有那么一丢丢后悔离开这份报纸,不,是一群生产这份报纸内容的人。
邱兵是我在这份报纸服务时的总编辑,后来是社长,好多开发商的伙伴都和他有过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的偶遇,特逗,见面熟,段子特多,第一次见面,总能成为兄弟,常规的套路是邀请去重庆,哪家的九宫格够地道,哪家的耗儿鱼最好吃…其实,到后来,开发商的兄弟们一次都没能成行过,属于“说过当做过”的主。
如今,邱总创业了,而很多人连重庆的辣味儿都没有闻到过,不过他却收到了这些人,甚至更多人的祝福!
老蒋也加入了老邱的创业队伍。
去的还有这份报纸视觉中心的主力,记得北约在利比亚设立禁飞区前,视觉中心首次以报纸媒体的身份深入前线,在战火纷飞,枪林弹雨中,拍摄了非常珍贵的影像纪录片《自由之路》。
浙江叔侄的冤案平反,主要得益于这份报纸深度的法制报道,报道还原了过去时,采写扎实,报道有力,记者是法治部的部主任鲍志恒,为此,他还上了CCTV。
当然,他摘掉了无冕之王,也去了老邱的“梨视频”,去的也不只他一个,你能在朋友群里随时能看到他们分分钟分发着梨视频的内容,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这种不断刷爆朋友圈的感官,让这群老男孩儿,有时又特像90后女孩儿刷着各种心灵鸡汤或是美颜自拍。
我在这份报纸服务过四年,那一年,简光洲的关于三鹿奶粉的深度报道,引发了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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