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塞哥维那

赫尔曼黑塞堤契诺之歌广播文艺杂志

发布时间:2017/8/12 11:44:06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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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心里都有一份社会理想。这是千百年来“桃花源”声名显赫的根本所在。人类是相通的,“桃花源”并非只有炎黄子孙所独珍。读罢赫尔曼·黑塞所著的《堤契诺之歌》,我明白:外国有人不仅找到了“桃花源”,而且还在“桃花源”里安家落户。

赫尔曼·黑塞(HesseHermann,-),原籍德国,年入瑞士籍,以后长期在瑞士隐居乡间。他被称为德国浪漫派最后一位骑士,其代表作《荒原狼》()曾轰动欧美,被托马斯·曼誉为德国的《尤利西斯》。年,“由于他的富于灵感的作品具有遒劲的气势和洞察力,也为崇高的人道主义理想和高尚风格提供了一个范例”,获诺贝尔文学奖。

堤契诺四面环山,湖水清澈,四季分明,但天气变化多端,难以捉摸。在这里,黑塞有充分的机会融入大自然,观察大自然。一有空,他便背上画架,描绘树林、葡萄园、农村。万物均有灵性,散文、诗、画都是他与万物对话的桥梁。他希望借此灵性的沟通,而与万物相融合。他的这种大自然观,不觉间步入了中国诗人所传达的“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看我亦如是”的境界。

中外对比,陶渊明及桃花源和黑塞及堤契诺异中有同,同中有异:陶渊明41岁辞官后执笔描绘桃花源。黑塞42岁以后便在堤契诺安身立命。二者的“理想”均是在人生不惑、知天命之年对战争等人生苦难的“精神逃避”。步入桃花源,“土地平旷,房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一派恬静平淡的自然风光。相隔万水千山,穿越千年时光,跨越不同的国度,却有着相似的灵魂和生活状态。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西斜。今天我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蹲下身来打包时,我想起艾兴多夫的一首诗,于是随口哼唱了起来:匆匆,啊,安详时分瞬间即至,我也将随之歇息,头上美丽、孤寂的森林簌簌作响,即使在此地,我仍是陌生的异乡人。我第一次体会到,这可爱诗句中的忧伤只是黑色云翳,只是哀悼往事如烟的轻柔音乐,它美得令人感动,但却毫无悲痛。我带着这样的淡淡忧伤上路,轻快、满足地快步登山。湖在脚下,河边净是栗树,磨坊的水车悠悠地酣睡,我,信步走入寂然的蓝色晴空中。”——《午歇》

“夕阳西斜,黑夜来临/金色光芒悄悄染透屋舍/在深沉的暮色中/兀自绽放如花/屋已歇息/沉静,一如晚祷/栉比鳞次的宁静屋舍/依山绵延,亲密如手足/古朴如歌/人人皆可朗朗上口/屋墙、油漆、斜顶/虽清寒却傲骨/虽破败却幸福/婉约、温柔、深沉地/将日间的暑气逼退”——《暮色中的屋容》

如今我不再如醉如痴,也不再想将远方的美丽及自己的快乐和爱的人分享。我的心已不再是春天我的心已是夏天。我比当年更优雅,更内敛,更深刻,更洗练,也更心存感激。我孤独,但不为寂寞所苦,我别无所求。我乐于让阳光晒熟。我的眼光满足于所见事物,我学会了看,世界变美了。——赫尔曼·黑塞《堤契诺之歌》

如同白昼在早晨与夜晚之间出现一样,我的生命就在流浪的冲动与对家的渴望中度过。也许,有朝一日我能达到那样的境界,将流浪与异乡藏诸于心,将景致留驻于心,毋需只为了亲自体验而流浪。也许,我能把家乡藏在心中,不再眷顾红屋与花园,心中自有故乡。如果真能如此,生命将截然不同!生命若有重心,所有的力量将从中散发。——赫尔曼·黑塞《堤契诺之歌》

人生苦短,我们却费尽思量,无所不用其极地丑化生命,让生命更为复杂。仅有的好时光,仅有的温暖夏日与夏夜,我们当尽情享受。玫瑰花及紫藤已开开落落了两回;白日渐短,每个树林、每片叶子都带着惆怅,轻叹着美景易逝。晚风徐徐,拂过窗前树梢,月光洒落在屋内的红色石板上。故乡友人别来无恙?你们手中握着的是玫瑰或是枪弹?你们是否依然安好?你们写给我的,是友善的信,抑或是谩骂我的文章?亲爱的朋友们,一切悉听尊便,但无论如何,请切记:人生苦短。--赫尔曼·黑塞《堤契诺之歌》

在欧洲散文史上,《堤契诺之歌》既不同于蒙田的炉边娓语,也不同于培根的激情之论,更不同于毛姆的幽默自适以及屠格涅夫笔下的宁静古朴,甚至,与鼎鼎大名的梭罗的《瓦尔登湖》,在某些相似之下,内蕴的却是根本之别。这是因为,梭罗所呈现的是朴素的记录,而黑塞所挥洒的却是自然与生命的奔放、变幻与绚丽,我们应该看到,这种饱满是生命本来的颜色,也是最高的颜色。

我们阅读,是为了找到和自己心灵最近的交流。在这里,声音与文字相遇,阅读与情感碰撞。

开卷有声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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